的,仿佛也牵动了心口,剧烈的收缩导致呼吸不畅,让他有种心脏病复发般窒息的痛苦感。

但和那种单纯的生理痛苦不一样。比那样还痛很多。

陆清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茫然中想,宁倦当年在宫里,听闻驿馆走水时的心情,也是如此吗?

他对情绪的感知力弱,没有过太多浓烈的情绪,知晓会痛苦难过。

但他不知道,原来会这么痛。

不会的。

宁倦不可能因这种事而离开。

他更不能在这种时候乱了方寸。

陆清则强制命令自己冷静下来,反复在心里命令了几遍之后,呼吸终于平稳了一点,哑声道:“封锁信息,继续派人挖掘探查,有消息随时来报。”

“是!”

“长顺。”

猝不及防被点名,万念俱灰中的长顺莫名哆嗦了一下:“陆大人?”

“即刻命所有阁臣来南书房。”

除了脸色苍白一些,陆清则脸上看不出任何伤心难过,亦或是担忧害怕的情绪,声音缓而沉:“今晚房新禄或许会有动静,随时准备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