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您要去哪儿?”

宁倦漠然道:“朕去哪儿,还需要你来过问?”

长顺:“……”

好了,不用问,他知道是去哪儿了。

宁倦只好接过那只染着梅香的软枕,抱着往外走,走到门边时,又忍不住回头,自荐枕席:“晚上冷的话,就叫我来。”

他可以负责暖床。

陆清则忙着整理乱七八糟的心绪,没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