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昨日……我……”想起昨日的淫荡,巫七又羞又愤,无助地埋在沈恒的怀中哭泣。他半披着被褥,香肩半露,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满是刺眼的吻痕和咬痕,双穴因昨日的疯狂肿的嘟起,玉势牢牢卡在骚穴中拔不出来。沈恒倒是想拔出来,可小穴都被玩的破了皮,轻轻动一下就让巫七火辣辣的。
沈恒抱着巫七温柔安慰,眼睛中却全是愤怒。他如何也未曾想到,秦佑川竟然调虎离山,抢了他的美娇娘!
昨日早晨秦佑川说自己母亲仁慧皇太后,也就是沈恒的姑母十分想念他,想让他去陪陪。
姑母一向对沈恒极好,沈恒幼年失去母亲,姑母便时常陪着他,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养,可惜后来入了宫还不幸被宫妃争宠毒瞎了眼睛。沈恒一直念着姑母,可是外男不可入宫,这次因为秦佑川的特准,沈恒就欣然去了。姑母还是和从前一样温和,即使目不能视也没有颓然。两人许久未见,不由得说的多了,等到沈恒要回去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宫门已经锁了,只能在宫里待一夜。
夜里他正看着书,突然感觉身体传来不对劲的感觉。他的下身仿佛进入了一个美妙之极的温暖之地,那处紧紧吸着自己的那处,紧致多汁,简直不能太销魂。他刚开始惊恐万分,还以为是招惹了什么邪祟。可是下身的感觉清晰却又如此熟悉,他猛然睁大了眼,满是不可置信地喃声道:“这……是锦书……”
是他给自家小书童开的苞,前不久两人还交欢过,锦书的穴他是最熟悉的,绝不可能认错。正当他思索的时候,下身的感觉却越来越清晰,他甚至能感受到肉棒在敏感点上疯狂肏干,淫水淋湿了肉茎,骚穴欢快地吞吐着肉棒,肉棒被虚无的穴吸的邦硬。
沈恒忍着下身欲望猜测着到底是什么情况,自己为什么会有肏干锦书的感觉。他很确定自己之前没有这样肏过。只有一种可能,是别的男人肏了锦书的穴,府里的人都知道锦书是他的书童不敢这么做。敢这样大胆的只有一人……
当今陛下秦佑川。
是秦佑川特准他看望姑母的,也只有他以欣赏书画留在了书房,只有他敢这样做。秦佑川的母亲仁慧皇太后与沈恒之父沈易正是亲兄妹,沈恒终于想起年幼时祖父说过,沈家家族血缘特殊,有兄弟间异体同感的情况。所谓异体同感,就是兄弟二人可以相互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感觉,如果其中一人死亡另外一个人也会重伤,这是沈家软肋不敢与外人同说。
幼年时两人从未有过异体同感的感觉,没想到成年后会在这件事上有同感!这么说之前自己与锦书欢爱,秦佑川一定也有感觉,才迫不及待地把他支走强迫了锦书。
他在悔恨与愤怒中熬了一夜未眠,在第二天就匆匆回了府。可是一切木已成舟,天子宠幸一个书童,没有人能拦得住。他第一次打了秦佑川,质问他为什么要抢自己的人。秦佑川擦了擦嘴边的血,讥笑着说:“沈子庚,你说我抢你的人,可是锦书他本应该是我的妻。”
“什么意思?”
秦佑川的思绪飘的越来越远,回忆起5岁那年的花灯盛会。那时母妃因为失明失了宠,所有人都可以践踏他,花灯盛会时宫里头设了宴,没人管着他这个废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