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到江枫刚才比他还疯的刚烈行径,或许,这些话是出自江枫的真心。

在江枫看来,他的确就是比不上卫清章那个病秧子。

可以去给卫清章当小情人,在他面前却碰也不给碰,嫌弃他嫌弃的不行。徐恒洲心态崩了。

江枫。徐恒洲在心里再次默念了一次这个名字,咬牙切齿。

徐恒洲将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向后?搅艘幌拢?随意道:“他在里面。”

说完,他回头看了眼江枫,大步的离开了。

熊修文还不清楚情况,而且也分了主次,只能看着他离开,没有强行把人留下来。

等熊修文看到江枫的模样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后悔不该这么轻松的把人放走。

只见原本像个小少爷一样的人,这会儿坐在卫生间的地上,头发凌乱,穿着单薄的衬衫,弓着腰双手抱头。

等他走近了,江枫抬头看他,苦哈哈,又惨兮兮地道:“头好疼啊。”

“幸好你听见了。”

要不然他觉得再多撞几下,真要把自己撞出个脑震荡来。

头部也脆弱的很,古代常有御史撞柱子,一撞不死也只吊着一口气了,江枫撞完也有点后怕,刚才他用的力气不小,幸好距离短,还差了点力道。

熊修文不知道江枫现在在想什么,只是被这样的江枫给震到了,心里涌起一股愧疚和慈爱。

还是个小孩儿呢,虚岁也才十九。

熊修文把江枫亲自背了起来,眼里酝酿着一股狠意。

徐恒洲再厉害,也没有这么欺负人的道理,而且还欺负到了他手底下,没这么简单把事带过去。

他没办法直接对徐恒洲怎么样,也奈何不了徐氏,但是对付东辰,他还是有自己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