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奇地仰头看云,刚想开口带柏青临一起看。
手机振动声响起,有条短信,柏青临以为是岳川发有关咖啡馆的事,打开略扫了一眼,手指僵硬地定格住了整整十秒钟。
祝京儒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仰头晒太阳,浑然不知一切。
柏青临看着袁野发来的短信,“柏老板别客气,旅途愉快。”附带张照片背景东南亚境内的街道,面容气质更稚嫩些的祝京儒坐在铁皮摩托车上对镜头招手,左下角看不清脸,四五个人影都在拧扳手修轮胎。
“要带我回哪呀?”祝京儒现如今在柏青临身边歪头轻笑,左耳两枚银环也荡起弧度。
柏青临不动声色把短信删除,掀起眼静静看了一会祝京儒眼尾的红痣,克制住想用力粗暴地抚摸揉捏那块的冲动。
只说了两个字。
“回家。”
上一次进柏青临住的屋子,还是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说话最后不欢而散的晚上。
想起来仿佛是一个世纪前的事,祝京儒漫不经心看着柏青临弯腰给他拿鞋子,换好后再把身上背的包一扔。
很快又被抵在门框那亲,后脑勺有双大手护着才没撞上。
又亲又舔,吮吸到下嘴唇红肿,祝京儒不由自主仰起脖子换气,喉结又被咬了一口,他没辙,躲来躲去挣扎假装不给亲,侧着头边喘边说,“轻点。”
柏青临又咬了他脖颈一口,“嗯。”
祝京儒笑出声,“哪有柏哥你这样的,喜欢摸,喜欢亲,还喜欢咬的。”
屋子里暖气很足,热意蔓延从空气中蔓延到皮肤,柏青临抬起头问,“热不热?”
“热。”祝京儒用脚轻勾关上门后没心没肺开始脱衣服,厚外套和防风服都脱了,里面就一件白T,脱到裤子的时候被柏青临攥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