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完坏不等人回答,赶紧转身走。
午后的时间漫长,祝京儒吃完饭便找了个躺椅,直接摆阳台上,他躺着戴墨镜,懒懒散散晒太阳。
只要柏青临出来就容易看见他,店开在对街就是好处多,俗话说得好,近水楼台先得月。
过去把握分寸,若即若离,像一场追逐游戏,祝京儒玩得不亦乐乎。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祝京儒反反复复看墙壁上的钟表,猜测某人究竟什么时候才肯主动敲响房门来找他,他用颜料和画布肆意泼墨打发时间,因走神都不小心沾染颜料到身上。
祝京儒坐在长椅上继续发呆,泛红的嘴唇含了根点燃的长烟,吐烟圈时鼻息喷洒,很性感,像个疯疯癫癫但实在漂亮的艺术家。
他用笔画了许多捆绑柏青临双手的姿势,继续耐心等待,不信钓不上大鱼。
然而还是柏青临耐心绝佳。
祝京儒泡完澡躺在床上面露困倦,看手机即将凌晨三点,昨晚醉得不轻精神气算不上好,他打电话给人,那边接通的很迅速,是蓄意在等。
“柏哥。”
电话里传来的声音低沉,只是询问,“嗯?”
“你进来过很多次…”祝京儒困得睁不开眼,“密码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