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京儒心底像被猫爪子挠了似的,没忍住好奇伸手轻轻拽住柏青临的衣袖晃了下,“柏哥,咖啡馆为什么叫南岸?”

柏青临瞳孔颜色天生比一般人更漆黑,昏黄路灯照射下愈发显得深沉,他蹙眉看向祝京儒。

祝京儒并不怕,反而自顾自解释,“我那的名字是拉丁文,意思穿透烟雾。”

“松开。”

“过一会就松。”

柏青临停下脚步,完全被夺走主动权产生的烦躁使他脸色微沉,此刻睥睨着的表情有点冷漠。

祝京儒坦坦荡荡抬头直视,不仅不害怕还放肆大胆地接近,烟草味和那股淡淡洗衣液的香混合闻着上瘾,可能气味本身普通,迷人的是柏青临看向他的眼神,甚至喉结滚动时的弧度。

他们已经走到了转角处,背后就是白墙。

柏青临后退一步,掌心烫得惊人,第一时间侧头避免祝京儒的头发轻蹭到自己,这使得祝京儒近乎是以强迫性的姿态抵着柏青临主动靠上墙壁。

再近一点他们就成了拥吻。

路旁树枝影子错杂,柏青临脸庞在黑暗中,看不清楚表情。

祝京儒刚想说些什么,眼睛瞬间睁大,两个人的姿势快速发生变化那只骨节修长指腹含有薄茧的手重重掐住祝京儒后脖,随后不容置疑压制,缠绕白墙的细软藤蔓都抖动了会。

柏青临轻易将祝京儒反桎在墙壁,手与后脖那块肌肤重新接触,触感如初,微凉但柔软,他掐着祝京儒的后脖,内心升起某种诡异的满足感。

指腹再次情不自禁地摩挲那处,柏青临脸上表情仍然很冷静,声线不复之前平稳,低哑有些躁意。

“还跟吗?”

第26章 (小修)

汽车鸣笛声掩盖掉心跳加速,祝京儒不由地走神,好似在思索为什么,他任由侧脸蹭过粗粝的墙壁,扭头看向柏青临,下巴那有雪花融化的水珠,沿着下颌线缓缓滑落,恰好滴在柏青临指尖。

滴答一下,暧昧如果有声音,那应该振聋发聩。

“跟。”祝京儒是这样回答的。

柏青临说出口的话依旧毫不留情,“最后一遍,离我远点。”

祝京儒耳垂那两枚银环微颤,“现在就很远。

“……”柏青临沉默了十几秒才缓缓松开手,他垂头含住烟头,打火机燃起火星,燥意像蚂蚁一样啃噬理智,只能暂时靠尼古丁缓解。

转身走时,那根在指间夹着的苏烟突然被祝京儒伸手接过,濡湿的烟头顿时换了主人。

“那天钓鱼,柏哥欠我一根烟。”祝京儒说话语气太过放松自然,让人无法产生厌恶。

柏青临的手指微曲,蹙眉间愈发烦闷,压根猜不到祝京儒接下来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对付其余追求者的方法都不管用,只好冷处理选择无视继续向前走。

祝京儒没有第一时间愚蠢的跟上,他低头咳嗽,心里默数十下。

果然没过一会,柏青临站在前面红绿灯路口一动不动。

街道很长,银杏落叶随风扬起,在几阵车鸣声里,是柏青临主动折返回来走向祝京儒。

他将烟灰色围巾递出,不经意间看见曾经刮痧的痕迹已经从喉结那褪去,残余的红痕大抵被风吹出来的,柏青临扫视完毕后一言不发离开。

祝京儒凝视柏青临的背影,越冷漠的人越温柔细心,他忍住笑,宛若只被顺毛的猫,慢慢悠悠跟上。

刀口舔蜜,舔得是刺激。

抵达公寓楼下柏青临一路上压根撬不开的嘴终于再次松开,喉结裸露在外微颤,简简单单吐出两字,“回去。”

那根一起含过的长烟中途熄灭,被祝京儒夹在指间,他的下巴抵着围巾问道,“没打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