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店长的这件也没办法,等会店长也要回家。”

祝京儒真不知道为什么这件唐沉送的衣服会被黄琛翻出来,他心下复杂,抬头看向在里面洗手的柏青临,再恋恋不舍也没办法,只能站起身将外套脱下来。

黄琛递上羽绒服。

祝京儒不情不愿伸出的手再次收回,“……”丑得想死,下不去手。

黄琛递得更近。

祝京儒后退一步,“……”

柏青临用布擦拭干净眼镜,重新戴上鼻梁后方抬头,一只手搭在洁白的大理石桌面,语气淡淡却不容拒绝,“穿上。”

祝京儒学乖了,穿得很迅速。

那件外套重新挂回墙壁,咖啡馆到点关门打烊,手机里再次有消息提示,柏青临没看,步行回家后冲了遍热水澡。

寂静无声的周遭,卧室一片漆黑。

柏青临睁开眼,久违的失眠,坐起身腰部微屈,赤裸的胸膛肌肉流畅,火焰燃起瞬间他垂着头走神。

嘴唇咬住烟头姿态松弛,额发凌乱了些,手机屏幕亮起照出柏青临下巴轮廓,不用去猜,除了祝京儒没有第二个人。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重复死寂像干涸的湖泊,一眼看得到尽头。

无趣沉闷太久,头一回有人这么契而不舍跟他耍心眼,还是冲感情来的。

拒绝和漠视没用,仍然在得寸进尺频频越界。

柏青临不受控制回忆起那天晚上看见的裸背……还有手背触碰那个短暂的瞬间,他捻烟的手缓缓用力,感觉空气变热了,温度升高,一股莫名的空虚感袭来。

皮肤饥渴症治不好也没必要治,柏青临很早就习惯跟人保持距离,肌肤接触更是能避则避。

只是病症带来的欲望太敏感,一点点风吹草动的触碰仿佛唤醒了压抑多年的渴望柔软的,温热的,包裹着的,会上瘾的快感。

柏青临仰起头五官隐在黑暗中,反反复复想将难耐的燥意压抑,手指微曲扯出床单褶皱,呼吸声逐渐粗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