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况愈下，以至于亏损。

他担心叶凡看过数据之后，直接把他一撸到底。

“什么原因导致的销量下滑？”叶凡扫一眼数据，直接放在一旁。

“目前还不清楚，我已经派人出去打探，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张厂长摇摇头。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

张厂长去开门，拿着几张纸走进来，扫一眼上面的内容，脸色微微一变，随后就递给叶凡。

“这是刚调查到的，娄万方实在太卑鄙，他居然给回扣...”张厂长一边说，一边咬牙切齿。

调查资料显示，娄万方采取新的销售策略。

他向经销商承诺，销量达到一定程度，就会给予一定比例的回扣。

销量越大，回扣越高。

有他的承诺，经销商在销售的时候，当然优先推荐娄万方的小食品，以至于销量大幅度上升。

在叶凡离开的这一段时间，云水谣食品厂的小食品，被打压的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