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柚奚牙根泛着痒, 有些难耐的蹭在沈姜绪腺体的边缘,像是要借此逼出更多的信息素。

因为吻在后颈,沈姜绪略有些乱的呼吸传递而来时更多了几分真切,好?听?。

如果不再压抑, 任凭呼吸变为喘息、变为呻、变为吟,那一定是比叫她名字更加动听?的声音。

只是就连名字都分外奢侈,更不要说别的。

白柚奚没有因此感?到遗憾,沈姜绪都已经叫了她的名字,只要这不是最?后一次,她总还?有机会听?到。

这一次,她顺着沈姜绪的吸引,轻松没入其?中。

沈姜绪的战栗变得明显,就连信息素也似是汹涌。

好?紧。

明明已经这么多次,还?是觉得好?紧,几乎要绞得她发疼。

这样下去,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增加。

不知道有一天?两?个?甚至三个?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白柚奚愈发觉得兴奋,两?排门牙一同?磨在腺体的边缘,轻轻挤压着信息素的分泌。

沈姜绪有些受不了,身体绷得更紧,反手抬起按住了她的头,无力的将她推离,似乎并不喜欢她这样咬在后颈的腺体。

白柚奚松开牙齿后撤一些,沈姜绪的手仍抵在她头上,却不再用力,只当做固定般。

腺体本就脆弱,白柚奚亲得红肿,接触牙齿后更是明显,看起来可怜巴巴的,难怪沈姜绪不喜欢。

可能她确实是将沈姜绪弄疼了,白柚奚含着歉意凑过?去亲了亲沈姜绪的后颈,再舔时放得温柔,甚至就连手上都放缓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