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经拦不住外溢的信息素。
冷灰的眸瞥向白柚奚,本就局促的白柚奚更显僵硬,视线都要没处放。
因为白柚奚昨夜的放纵,沈姜绪浑身酸痛,这会儿只感觉更加无力,还是没有强撑着动作,就这样躺在白柚奚的床上。
她直直看着白柚奚飘忽的眼睛,“我情热期到了。”
白柚奚也察觉到了,闻言点了点头,低垂着视线,脸上有些发烫。
或许正因为情热期的到来,沈姜绪才会在昨晚对她说出可以咬。
那自己忍住没有去标记,是不是坏了沈姜绪的事?
毕竟提前一点预防性的标记和已经来了抚慰性的标记还是有所差别。
她的脑袋里浑浑噩噩想着,只听沈姜绪又说:“临时标记,会吗?”
白柚奚怔了下,又点了点头。
瓷白的腕落在床侧,沈姜绪意欲支撑着酸胀的身体坐起,动作明显有些滞。
白柚奚连忙上前去扶,沈姜绪没有拒绝。
柔软的被子一下子掉落,露出未着寸缕的漂亮躯体,斑驳落着逐渐变淡的各色痕迹。
白柚奚感觉被那些痕迹烫到,视线又要不自在的乱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