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摸了摸她的脑袋,“谢谢念念,我、我会很快好的。”
念念抱紧她的腿,笑得紫葡萄一样的大眼睛弯成了新月。
只是,她闻到小白身上的香气变得明显,好像、也有妈妈的味道。
于是她松开白柚奚的腿,转身跑去了沈姜绪的房间。
白柚奚跟着她走到客厅中间,犹豫了一阵,到底没有找到机会去单独找向沈姜绪。
这一犹豫就犹豫到了晚上,在沈姜绪带念念去洗漱睡觉后,白柚奚颓然回到了房间。
她的腺体中,信息素又在不安分的涌动,丝丝缕缕自行沁出,勾动着她心底的燥热,依然无法控制。
白柚奚暴躁的更换阻隔贴,粗鲁的手法一下子就拍到了那处擦伤,弄疼了刚结好的痂。
白柚奚全然不顾,将腺体附近牢牢贴合,望着空旷的房间叹气。
即使是超过S级的omega,都无法让她直接度过易感期吗?
还是说,因为没有进行标记行为,没有将欲望进行到底?
明明沈姜绪只是好心对她进行帮助,她还要得寸进尺到什么地步呢?
羞愧感让她愈发不敢正视沈姜绪的脸。
她甚至感觉沈姜绪每每划过她的视线都像是刀子一样锋利,身周也散发着寒霜般冻人的低气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