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白柚奚也很无奈,她突然昏迷又很快醒来,自己什么事也没有,惊吓全都由跟在身边的沈姜绪和念念来承担。
甚至挂完水后,沈姜绪要帮她解开防护服带她回家时,她犹豫了。
隔着防护服厚厚的手套,她拦下了沈姜绪的手。
沈姜绪眼睛半垂着,被拦下后抬起了眼睛,那双冷淡的松烟灰色眼眸中隐隐带着疑惑,“干嘛?”
白柚奚下意识扯起嘴角,又在出声前赶忙压下去,正色道:“我在给你添麻烦。”
沈姜绪微微挑了下眉,“不是麻烦,是赔偿。”
沈姜绪对她的定位清晰也执拗,白柚奚也不想总是去重复一些说烂了的辩白,所以她说:“我易感期到了。”
沈姜绪面上没有丝毫波澜。
白柚奚低头看了眼仰着脑袋看她们的念念,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应该已经开始接触这些概念,但毕竟距离分化还太过遥远,眼神中满是懵懂的干净。
所以白柚奚还是凑近到沈姜绪耳边,压低声音说:“我会想要你,想要标记你,会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像野兽一样吃掉你,这样、也可以吗?”
顿了顿,她将声音放得极轻,又说:“就像四年前一样。”
防护服的面罩阻隔了呼吸与温度的传递,却挡不住话音回荡在自己的耳边,白柚奚兀自红了脸。
沈姜绪转过脸,冷昳秾丽的脸一如既往的冷清,正视她的眼睛,“白柚奚,我说过你认错人了。”
白柚奚不管,就这样直勾勾盯着她,“易感期总是真的。”
沈姜绪垂下眼睛,伸手继续去解她身上的防护服。
白柚奚又想去拦,沈姜绪拨开了她的手,“别动。”
嗓音很轻,好像挠在她心尖上,白柚奚感觉怪怪的,别扭的选择了听话照做。
沈姜绪只解开一部分就停下来,先扯下了罩在她面前的面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