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绪向这边看了一眼,又说了句什么才挂断电话走过来,倚在了门边,“你感觉怎么样,救护车很快就到。”
身体的全部脉络好像干涸的河床,满是剧痛的裂纹,白柚奚微微一动,就会噼啪引发新的裂痕,痛得她精神都是麻木的。
她伸手摸向后颈,阻隔贴已经更换了新的,可是信息素仍在狂暴的外涌。
空气中,沈姜绪身上的淡香似乎更加明显了。
白柚奚努力屏了屏呼吸,还是扯起嘴角摇了摇头,“应该是我的易感期到了,不用去医院的。”
“是啊,S级的易感期。”
松烟灰色的眸子落在她的身上,冷冷淡淡的。
白柚奚垂下了眼睛,“对不起。”
是她太过习惯和理所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