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开口，“觉得她?很厉害吗？”

白柚奚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可是在沈姜绪平静的注视中，她?还是如?实点?下头，“嗯，她?好像都没什么烦恼，做什么都很厉害。”

她?不自觉垂下眼?睛，目光虚虚落在面前沈姜绪的小?腿，没有焦点?。

那双略显虚化的小?腿却向她?靠近半步，一只微凉的指尖点?在了她?的额头，抵住她?略向后仰去。

视线被?迫抬起，白柚奚有些茫然的看向沈姜绪，“怎、怎么了？”

“不将烦恼与挫折展露给众人是楚语澄的工作，将优点?与长处展露给众人也是楚语澄的工作，你可以认为她?工作努力，但是不要生出过多比较。”

沈姜绪的声音很轻，神色也如?旧平静，“白柚奚，你也有在努力，努力生活、努力痊愈，你的努力并不比谁少，你也并没有不比谁厉害。”

白柚奚怔住了。

她?、厉害吗？

所以在沈姜绪的眼?中，她?只是像平常一样过了一天有一天，就能称得上是努力也厉害吗？

见她?愣神，沈姜绪抽走了抵在她?额头的手指，被?迫后仰的脑袋顺势回正，一双偏圆的眼?睛却没有游移，直勾勾看着面前冷灰色的眼?眸。

忽地，白柚奚重新绽出笑容，“姐姐也太惯着我?了。”

她?的眼?睛弯起漂亮的弧度，眼?下染上浅浅的粉红，笑容明媚，像是一只骄傲挺起胸膛的小?狗。

沈姜绪眨下眼?睛，没有回应她?的感慨，只说：“明天见。”

白柚奚点?头如?捣蒜，在沈姜绪的视线中几乎点?出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