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颤颤的甬道不断挤压收缩,可是性器插进去时乖顺地吃,爽死。商野喜欢死周颂在床上这种样子了,他想,如果周颂是个Alpha也无所谓,照样能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一个Alpha被另一个Alpha拉开腿操,被另一个Alpha标记。
商野压着周颂的尾椎骨,滚烫的身躯往下紧紧地挨在周颂汗湿黏腻的后背。他埋头吸周颂濡湿的后颈,伸出舌头舔那咸涩的腺体,叼着那白肉吸。
周颂腿根扑簌簌地抖,感觉舒服也不是,痛苦也不是。太深了,肚皮都要被撑烂一样,干瘪的腺体也被咬着,这样仿佛是四肢都吊了细线,商野就是那提线的人。
柔软的床疯狂摇晃。
商野是头野兽,把周颂从床尾操到床头,鸡巴一刻不消停地干进敞开口、流骚水的肥逼里面,然后顶开宫口在肥烂狭窄的宫腔里射精了。
精水堵了一肚子,上面的腺体也是被咬开注射进了信息素。
周颂像一条鱼那样张着嘴毫无频率地喘息,他伸手捂着肚子,还摸得到插在里面的阴茎一样。
商野搂着他,“还要看双马尾吗?”
他缓声说,头发有点凌乱,黝黑的双眼里还有深沉的欲望在翻搅,显然还没过瘾。
周颂渐渐回神,手指抖着抓商野的手腕,“不看了……你太凶。”
商野挑眉,于是把人又抱起来,性器还埋在那肉洞里,走出房间。
周颂连忙把人抱紧,阴阜抽抽地酸,阴道也酸。可是商野抱他走,鸡巴在逼里插,那么粗长一根在敏感滑腻的阴道里耸动,滋滋直响,水声不断。
商野把抱去了新的衣帽间全身镜前。周颂心里没来由地怕,头埋在商野颈窝,求饶地说:“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