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没有,打了个哈气。
“困了?那我们回去吧。”王诠说着就打算牵住付宿裕的手,拉着他走。
付宿裕转身,错过了。
王诠愣住,心脏一紧,莫名的慌,想到刚许表说的话,连忙开口:“你不要在意他的话,你不是……”
“我是。”付宿裕准确无误地拉过一旁的两张椅子,自己坐了一张。
无论是针对“怪胎”一词,还是对王诠有意思这句话,他付宿裕都是。
“怎么,同性恋还不让人说了?恶心的玩意。”许表已经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嘴上完全不收了。
王诠脚一动,他又应激似地往后退,然而王诠只是坐在了付宿裕身旁的椅子上。
楼梯口的大门敞开着,许表眼睛一动,抄起桌面上的校规书就是往他俩身上砸,拔腿就跑,他一动腰就痛,可是只要跑出去,藏起来,能活一天是一天。
许表想的太美好了,那本书由于很重,压根没有被丢出去多远,王诠看着落在半中间的校规书,眨了眨眼,他家阿裕那一脚,果然很厉害,看人家,连本书都丢不过来了。
付宿裕眯眼,身旁那些高大的书架开始“嗞嗞”移动,有的书本随着位置的变化,砸落下来,许表的移动速度本来就不可观,加上这犹如迷宫般的高大障碍,他是休想靠近那扇门了。
王诠和付宿裕,就像两个看客,无聊消遣地看着在书架迷宫里犹如困兽垂死挣扎的许表。
“我来了我来了!”浑厚的声音是从楼梯口传来的,来者又高又壮,只是眼下那黑眼圈稍许明显,脖颈处还带着未擦净的口红印子。
他手里拿着张纸,上面简简单单写了几个字,还有许表的姓名,只需要他本人盖戳就行了。
“张校长,您夜生活倒是挺丰富的。”王诠注意到张校长领口下的印子,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