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照片，偷拍的也有。

“还是因为他们？”王诠能够察觉，楼下那一大帮人，或多或少在付宿裕心中，还是有一定影响的。

“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我是个怪胎。”付宿裕眼神平静，看向王诠时，垂落的手却在颤抖。

“你不是。”王诠红了眼眶。

“出去以后，我能做什么？我什么都做不了，在那里，我本就是死人的身份。”

“被发现，被抓起来，被解剖，那时候，或许才是我真正的死亡。”

“我很高兴，还能见到你。谢谢你愿意陪我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时光，是时候告别……”

付宿裕愣住，他被王诠整个人紧紧抱住了。

“这是离别的拥抱吗？”付宿裕犹豫的手，想要回抱住。

“你就不能，”哽咽，“说让我留下来吗？”

“让我继续陪你。”王诠揽紧了付宿裕，眼泪落下，滑过脸庞。

“可以吗？外面不是有……”就算跟他们争吵了，但是外面依旧有着王诠的亲人。付宿裕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