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裕,怎么不过来,前面我不认识,你说的是哪一家?”王诠停下,回头喊道。
“这就来。”付宿裕向前走去。
……
一双修长的腿迈开向前几步,他停下脚步,漂移的白发随风摆动,看着出现短暂犹豫后仿佛鼓足勇气向他走来的王诠,他扯开嘴角笑了。
盯着越来越近的人,付宿裕看着他鼻尖的红痣,眯眼,还真像。
“给我看看你的棍子。”一只白皙骨节分明的手伸出,朝向王诠。
王诠没有犹豫,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拿下腰间的棒球棍,双手就递了上去。
付宿裕蹙眉,反手一甩,棍子就横在了他脖颈处。
“变回来,谁允许你顶着他的脸?”付宿裕的棍子已经用力压迫在他脖子上,可还是收了力,至少在对方还没有变回来的时候,他不愿意看到受伤模样。
向扶摇退后,撕掉了借助的小玩意,不然怎么能在他们主脑大人面前伪装呢。
一个漂亮的女人,曼妙身姿出现,但是她的脸色可不太好。
虽然知道自己瞒不了太久,但是没想到一出场就宣告失败了。
她只希望,能够为金钱大哥拖延点时间。
付宿裕牙咬咬,质问她:“谁允许你们这么做的?”
王诠那边肯定也有人假扮他,他慌张。
他的感知能力在这里被短暂屏蔽了。
“王诠在那?”付宿裕握紧了手中的棒球棍,已经开始蓄力,随时都会落下一棒。
向扶摇摇头,打马虎眼。
“支支吾吾,这可不像现在的你。”付宿裕歪头,耐心有限,“倒是跟以前的你很像。”
向扶摇眼睛瞪大,身子一抖。
付宿裕揭露伤疤,告知她:“被欺骗,可不是好体验。”
向扶摇以前便是被男人骗大了肚子,男人出国,她找到了不正规的机构要流掉,却因失血休克而死。
她痛恨世间薄情的男人,所以,副本其他人想出这个方法的时候,他们犹豫过,也害怕付宿裕生气发火,但是他们还是义无反顾这么做了。
金钱打算用伪装的付宿裕来挽留王诠。
他们主脑大人没法说、不敢说的话,他们来说。
更何况,他们也没违反啊,这个副本,本就是让他们永远留在这里。
向扶摇还是摇了摇头,正准备说什么,一棍子实打实就落了下来,在她手臂上。
她吃痛地捂住,轻轻揉着,嘴唇颤抖说出刚想说的话:“我真的不知道,金钱大哥在他身边。”
“我只是,负责拖延住主脑大人您……”
付宿裕自然知道她到这个地步也不会再撒谎,但是敏锐发觉,这其中肯定还有他所忽略掉的细节。
“你们想做什么?”
“留下他?”
付宿裕看着向扶摇很明显抿嘴不说话心虚的表情,气笑了。
“把屏蔽器给关了。”付宿裕的棍子还握在手里,棍头接触地面,走一步,拖一步,发出摩擦声。
“我找不到他,我就毁了这里。”付宿裕犹如阴间来的野鬼,拉着他索命的铁链,随时将他们通通拖下。
“他如果出事,你们会怎样?该清楚。”
“可是,如果他愿意留下,不需要我们动手,那不好吗?”向扶摇话一出,就又被付宿裕一棍子抵在了她脖颈处。
“谁允许你们自作主张的,真是胆子越发大了。”付宿裕闭眼,顺了顺气,冷声,“屏蔽器怎么还没关,小鬼,想看着你们的好姐姐死吗?”
付宿裕的话是威胁,在暗处躲着的,有两个小鬼头,一个小女孩,扎着羊角辫,叫杨法艺,老人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