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过去,大家都默契让出了个位置,苟促被看得更加清楚。
还真是他。
“一个两个倒是挺闲,公司不用管,上报的东西丢给其他人,整理的东西一塌糊涂……”付宿裕的声音轻轻的,在王诠听来是一番享受。
不过在其他人耳里听起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有的脸上藏不住事,肉眼可见的愤怒,握紧的拳头,王诠发现后死死盯着,但凡他们有想要上前的迹象,他都会给扼杀到摇篮里。
“主脑大人,这些事我们回去自会好好打理,不劳您操心,倒是……”
“倒是老苟这家伙,他前脚刚跟他夫人领了证,您后脚就翘了人家,这说不过去吧……”
“你们这是来替他打抱不平?”王诠笑了,为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你是谁,这里还……”有个早就不耐烦的人,还没看清楚坐在付宿裕身旁的人是谁,话就先出口。
“诶……说正事呢。”有人拦住了他,看样子是认出他来了。
现在说叨两句主脑大人,本人或许还不至于发怒,但要是惹了他旁边那位,指不定混合双打呢。
明着来还好,万一真动到主脑大人逆鳞,阴谋阳谋,什么手段皆出,防不胜防。
“长话短说,若是为了吴女士的事情来,那就请回吧。”付宿裕坐在椅子上,稍稍微侧了下身,面向了王诠,一副送客的意思,不过说他们是客人,都是抬举了。
“主脑大人,您这样,难免不服众啊,不能什么好东西,您都给收了不是?更何况吴依水还是我的妻子……”苟促知道单靠自己还不行,因此才怂恿这大帮人过来,他们早就对付宿裕颇有微词,这不过是个导火索。
付宿裕眯眼,偏过头,对于他们影响到他看王诠的时间了有几分不乐意:“我挣来的钱,到时候不还是进了你们的口袋。”
他们总有奇奇怪怪的理由,申请的地方多又多,付宿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用在他们自己身上的概率自然大些,但要是全部都是,他还是会管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