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在整理她那个方案内容。”付宿裕抿嘴,“你似乎……格外关注她。”
“她想活着。”王诠之前走副本的时候,也会拉一把那些求生欲望强烈的游戏玩家,不过也不会过分牵扯。
中午吃过午餐后,王诠和付宿裕在三楼房间午睡,不过上床前,王诠又去阳台看了眼对面。
对面楼下,大门站着一对老夫妻,苟促跟他们笑谈着什么,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倒是人模狗样。”王诠打了个哈欠。
“先睡吧。”付宿裕其实并不希望王诠关注除他以外的任何人。
第二天的时候,王诠在阳台上,看到了得意洋洋的苟促,和沮丧着的吴依水。
“要不说还是你家里人明事理呢。”苟促弹了一下手心的两本红本。
形同虚设的证,没有爱意。
“婚姻就是被这帮人搅浑水的。”王诠蹙眉。
这副本过的,他不是本人都觉得烦躁窝心,还不如被野鬼追杀,死里或许还能逃生,肾上腺素上来了,还能追着鬼跑。
在他身旁的付宿裕微张着嘴想要说什么,但还是没有问出口。他有所动摇,但这证或许对他却有着某种程度上的重要性。
他还是想要,虽然他更想要王诠。不过付母那件事,让付宿裕意识到,外面还有人在等着王诠,王诠不是非他不可。他或许还会遇到更好的人。
手中的东西被捏碎了,那是个水杯。
听到声响,玻璃碎片掉了满地,王诠心一跳,猛得回头:“怎……”
“怎么碎了?”王诠抓住了付宿裕的手,那手上还有几片玻璃碎片,一些渣渣扎到了手。
“没事。”付宿裕伸出另一只手,把上面的碎片拿开。
“怎么可能没事!都流血了,这杯子质量真不行,给他个差评,以后不许买他家的东西。”王诠拉开付宿裕。
“噗”付宿裕笑了。
“你别动,一会我来收拾,先给你处理一下。”
“医药箱放……”王诠拉着付宿裕进了房间内。
付宿裕已经熟练地打开了柜子,把它拿了出来,对王诠卖乖一笑。
“别以为笑了我就不说你。”王诠给付宿裕小心清理手心的伤口,语气压根就凶不起来,满眼心疼。
“疼,吹吹。”付宿裕在撒娇。
因为他知道,有用,对眼前人。
“刚在想什么?”王诠给付宿裕一边吹一边轻轻擦上药。
“一会去领证吗?”付宿裕这话说的,跟一会一块去吃饭一样轻松。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手心已经要被指尖戳穿了。
“好啊。”王诠已经给付宿裕的手包扎完成,还在手背上的纱布上系了一个蝴蝶结,“那一会吃过午饭再去,还是领完证在外面吃。”
付宿裕本来想说领完证回来吃,但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估计王诠也不同意他下厨。
“外面吃。”
得到付宿裕选择后的回答,王诠就起身了:“行,那我收拾一下,我们就出发。”
阳台上的王诠,扫着玻璃碎片,半自言自语,半询问:“诶,这民政局是不是得先预约啊,虽然最近结婚的不多……”
“不用。”付宿裕从房间走了出来。
“哎呀,你出来干嘛,我还没扫完呢,别扎到脚了。”王诠用扫帚敲了敲地面。
“穿鞋了。”付宿裕无辜且淡定。
“那也不行,快进去。”王诠加快手里的速度。
不过,付宿裕也只是停留在了原地没有再向前。
车是王诠来开的,虽然付宿裕表示他还可以开,但是不用想,得到的是王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