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也要我夹吗?”王诠扭头注意到栖垚微微张着的嘴,便眯眼一笑,故意这么问。
“才不用你……”栖垚对上王诠,几乎是一点就着,反怼的同时,邱娉生已经给她夹好了。
“谢谢妈妈。”栖垚笑得天真般回看邱娉生。
王诠奇怪地扫了眼邱娉生,后又瞥了一眼神情担忧的蓝幸留。
“现在剩余的角色身份有……”栖垚说出剩余角色,让他们选,只有昨晚被她发现出来走动的人,强制分配上了身份,那就无需再选。
半空中出现几个红色文字,都是刚栖垚念过的身份。
有[父亲/花圃打理师/孤儿/奶奶/车]
老玩家大头眼疾手快,将花圃打理师这个身份揽下。他在现实干殡葬馆的活,土葬这年头不多,但是火化他也干过不少。
之前印象中花圃打理师,貌似就是打理栖垚院子里头那些花草,而哪些养料肥沃的土壤,貌似都是用来埋葬失败的游戏玩家。
对面枭鑫达有样学样,也学着抬手将一个词勾下。“父亲”二字让枭鑫达有些想入非非,莫非是当栖垚的父亲,那岂不是可以管控一下这怪胎了?
王诠嗤笑,有的人真是把字都写脸上了,上赶着送死,他好心也就那么一次,谁让他碰上了一直寻找的人呢,偶尔救救不想死的人就当发发善心,但救不了想去送死的人,至于其他的,他也不再拦着。
众人分去剩下的身份,小男孩爸爸扮演的是小女孩的父亲,大头是家里的花圃打理师,左一是孤儿,左二是奶奶,蓝幸留是大旺,也就是刚栖垚提过的狗,而流浪汉半夜在厨房囤吃的时候被栖垚发现也已经安排了角色,是只鸡。
至于邱娉生,明眼人、有耳朵的都知道,她扮演的是栖垚的母亲,有一说一,她入戏还真快,众人是这么想的。
当然,也有表示怀疑和担心的,前者是王诠,后者便是邱娉生的丈夫蓝幸留。
“你这一次安排的角色,小动物挺多啊。”
王诠调侃栖垚,下一秒,他就收到了她嘴角逐渐上扬到可疑角度的笑脸。
“你不说话,我都差点忘记还有你了呢。”
“喏,那里还有一辆车没有人选呢,就给你吧。”栖垚抬手指了指半空中颇高的红色文字。
“够不着呢,把它打下来吧。”王诠从桌底下掏出昨晚顺的战备,掂量了一下棒球棒的重量,物色起四周有什么可以用来击打的东西。
“别别别!不许!”栖垚速度极快地开始找寻东西,最后在椅子下面找到了自己的小兔子,一边嘀咕,“你怎么跑这来了。”
“诶,你的耳朵怎么脏兮兮的?”栖垚埋头对小白全身上下一番细心检查。
枭鑫达心虚,倒也没敢嚷嚷,或是指控是栖垚自己东西乱放什么的,虽说这种行为他没少干。比如,在家里,小孩玩具汽车,搭建的积木乐高,在地上被他踩坏了,他也是怒骂他,东西不放好,压根不会对踩坏小男孩辛辛苦苦搭建的成果,亦是心爱的东西感到一丝愧疚或是抱歉。
等栖垚回过头,发现半空中的红色文字已经被王诠用棍棒击打下来了,用的是栖垚最近在雕刻着玩的骨头。
骨头没什么问题,就是栖垚觉得自己要气出问题了,她小小年纪,为什么要碰上这么一个人。
栖垚只想玩游戏折磨他们,并不想被谁折磨。可惜王诠偏偏不着她的道,还一一回击,甚至比她还狠。
精准拿捏住了栖垚的死穴,经常把她气得半死。哦不,她早就在其他地方死去,这里是她生活的新地方。
吃过早餐,栖垚就指了指左一:“呐,你孤儿是吧?我们上楼一块玩游戏去。”
左一听到这个词语,眉头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