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玩不出来。因此思索一阵,摇了摇头:“谢大人,兴许是叛军那方还有所顾忌吧,毕竟”他回头望了望洛阳,言下之意很明显,是说宸王还在里面。
谢清泉琢磨一阵也只有这个解释,这才放松了心情。
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回城,与来时的忐忑压抑不同,均是喜上眉梢。
魏青棠坐在马车中,听着士兵们低声交谈不用再打仗、想回家抱老婆孩子的话,心头不禁添了一分沉重若她不能如约救下人,那洛阳城的战火,迟早会波及到京城。
回到岑府已近酉时,黄昏日落,倦鸟归巢。
她掀开车帘,遥遥便看见一袭白衣在门口等着她。
沉闷的心情顿时不翼而飞,她跳下马车,如离弦之箭飞奔过去:“阿殊!”
男人伸手,稳稳将她接了个满怀。
魏青棠伏在他怀中,嗅着身上那股好闻的龙涎香气,一时愈发贪恋舍不得放手。
男人目光柔和,抬手抚了抚她的发:“饿了吗?”
清冷好听的嗓音仿佛有魔力,魏青棠肚子顿时传出一阵叫唤。
她可怜巴巴地抬起头:“饿了饿了,都快饿死我了~阿殊,今晚有什么好吃的吗?”
云殊伸指抹掉她颊边一丝污痕,淡淡吩咐:“秦恒,上菜。”
已经往灶房跑了三次、且已热了四回灶的秦侍卫感动得泪流满面,忙不迭喊:“王妃回来了,快上菜、上菜!”
这一顿魏青棠吃得风卷残云,好几次差点被呛着,云殊不悦地为她抚了几次背,并叮嘱她慢些,等到酒足饭饱,才心满意足地道:“阿殊,我从前都不觉得能好好吃饭是件这么幸福的事,哎……”
她叹了一声,说起白日里的事,尤其是将沈策的约定说出来,那竹一怪叫一声,道:“不可能吧?沈策脑子被驴踢了?他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男人退兵?”
这话乍听有些怪异,但事实确实如此。
魏青棠掩嘴轻咳两声,道:“沈策应该没有骗我,他在立下此约之后,便在后面的和谈中作出让步,未索要兵粮军费,所以我觉得,他是认真的。”
竹一冷嗤一声扭过头,秦恒拧眉,沉思一阵道:“王妃,若沈策没有欺骗您,那他付出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就为了救一个霍从文,他甘愿退兵,把唾手可得的江山让出去,这不可能吧?”
魏青棠听了,也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