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家大爷摇摇头,说起原委,原来就在他们回来的路上也撞上草寇!
“那些贼人凶恶的很,见着我们衣着不菲就要抢掠,当时情形危急,我们本都做好了舍财免灾的准备,谁知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四名黑衣武士,个个身手不凡,两三招就把人解决了。”
“老夫上前同他们道谢,他们却说是奉宸王之命暗中护卫,还说为了小殿下的安全,要马上把人接走。哎,只怪老夫疏忽大意,竟没仔细想想就把孩子交给了他们,等到后来回府,才想起那四人都是生面孔,而且宸王也未提过此事……”
岑家大爷沉沉叹气,一副追悔莫及的样,魏青棠的心也随之陷落谷底。
方城握紧拳头道:“主子此来洛阳根本没带什么人,何况,宸王府诸人早被遣散,又哪儿来的什么护卫!”
岑家大爷咬牙没吱声,方城忍不住道:“岑老爷,我们主子回来就同你们说过,如今世道太乱,不可轻易信人,你们为何”他实在是按捺不住,四个来历不明的人,就这么眼睁睁从岑家眼皮底下把小主子劫走,而今又是乱世,今天反贼攻城,谁知道两位小主子会遇上什么事!
岑家大爷还是一语不发,魏青棠打断:“好了。”
她声音透着疲倦,挥手道:“如今说这些已没有任何用处,当务之急是先弄清楚那四人身份。”
说着,望向岑家众人:“大舅父、二舅父,请你们再好好想想,那四个人的穿衣打扮、五官长相或是别的什么,有没有特别之处?”
这话一落,岑家诸人立刻深思起来。
岑珺如苦思冥想,突然叫道:“有了!我好像在他们的衣服上……看见过蟒纹!”
众人的目光齐唰唰投向她,魏青棠问:“什么蟒纹?”
岑珺如回忆道:“好像银色……不,是金色……也不对……”思索一阵,歉然摇头,“对不起嫂嫂,当时离得太远了,我记不清了。但那外形确实很像蟒纹,而且是绣在胸口的!”
魏青棠凝神没有作声。
蟒纹,这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用的,至少得是官员或者富甲一方的商旅。
而像岑珺如所说,还绣在胸口前,听上去更像是官员的朝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