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去招惹他。”
魏青棠蹙眉:“陶大王?”这朝中何时出了一个陶大王,她怎么没听说过?
岳县令却道:“你连陶大王都不知道?他刚刚打下荥阳,半个东北都在他手里了,离咱这儿也不远。那伙流匪就是他新收编的,为首的刀老大好像就是他的人!”说到这儿,似乎觉得和一个女人谈天下大事太过可笑,便又转头同大牛道,“大牛,你们村的情况本县令也知道,不过那伙流匪惹不得,还是舍财免灾,多赔些银子吧。”
大牛一听县官老爷都这么说,顿时急得直掉泪:“大老爷,不是俺们不肯拿银子,那刀老大要两百两,俺们实在拿不出来啊!”
岳县令道:“那本官就爱莫能助了,来人,把他们带出去。”
大牛还在苦求,魏青棠却愣住了,因为就刚刚岳县令的话来看,这天下好像已经乱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她在村子里躲了五年,一朝回来,为何好像已经天翻地覆?
“大老爷、大老爷,不要啊”
砰!
衙门一关,大牛和魏青棠他们都被赶了出来。
琅琅抿紧嘴巴,拉了拉大牛的手:“大牛哥哥,你别难过了……”
大牛转头看他眼,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完了、这下完了!俺刚刚走的时候,那土匪说拿不出钱,每隔一个时辰就要砍一条胳膊,呜呜……”
魏青棠心头一凛,云昭道:“娘,一个多时辰了。”
从村子到县城,再到他们来县衙,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时辰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