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却道:“几日。”
梅一仔细回想:“五六日吧,从东林书院被烧,就已经没有收到讯息。”
这相当于京城彻底和他们断了联系,云殊脸色微沉,清寒的嗓音如淬寒冰:“为何不早说?”
梅一一个激灵,连忙跟秦恒一起跪下来。
秦恒咬牙道:“主子,也不关梅一的事,是属下以为也许只是暗卫内部出了岔子,所以没联系上,才没禀告。”
云殊不语,淡漠无温的视线停留在秦恒身上,一时间,气压骤沉,小小的一间客房也变得逼仄起来。
秦恒脑门上大颗冷汗淌下,片刻功夫,他后背就湿透了。
终于,云殊开口:“领罚。”
秦恒如蒙大赦,长长吐出口气:“是,多谢主子!”他欠身退出屋。
魏青棠知道这些是男人的事情,所以没有插手,等秦恒走后,她轻声才问了句:“情况很严重吗?”
云殊冷凝的面色在迎上她担忧的眸子时,方才化开些许,他抬手碰了碰她的脸颊:“无妨。”
话虽如此,但她还是从他话里捕捉到一丝沉重。
魏青棠张嘴想问,梅一却道:“王妃不必担心,有柳公子和方城都在,不会有事,应该只是暗卫内部出了点岔子,很快就能解决。”
云殊闻言亦点了点头,她不好再问,只好就此打住。
而另一头,洛阳官府。
岑琰果然如魏青棠猜得那般,鸣冤鼓都没挨近三尺,就被衙门的人客客气气给“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