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子逃得过这回,逃不过下回!”
谢芳龄脸色一白,不安地看向魏青棠,后者无奈拧眉,心说这阿渠怎么跟个刺头儿似的,不管说什么都能冷嘲热讽两句。
她也无意和她争,只侧了侧身子让开条路。
燕行风先进来,看见柴房中的情形眉头轻皱,闫老三随之跟进,战战兢兢道:“燕、燕爷,我……”他话没说完,女子们看见他神色顿变,齐刷刷地往后缩。阿渠眼里也流露出惊惧,但很快转为喷薄而出的怒火:“闫老三,你又想玩儿什么花样!”
闫老三无比尴尬地看着这幕,连连赔笑,阿渠怒不可遏,也不顾自己一身伤扑上去:“你这个畜生、混蛋,你把我们害得还不够惨吗?”她扑上去的时候原本抱着同归于尽的态度,然而不知为何,闫老三的那些打手们并未拦她。于是阿渠一腔怒火全部倾泻在他身上,打得闫老三是抱头鼠窜连连讨饶……
这一通教训持续了大半时辰,起先无动于衷的女人们看着阿渠动手揍人,无神眸子里也聚起光,年长女带头冲上去,之后第三个、第四个……等官差赶到时,歇斯底里的女人们已经把他打得半死,官差只得叫人将他抬走,又遣散了他手底下的喽啰,将闫府查封。
闫府外。
谢芳龄紧紧抓着魏青棠的手:“姐姐,这次要不是你,我就……不管怎么说你救了芳龄一命,就是芳龄的再生父母,求姐姐告诉我你的名姓,芳龄要在南山寺立长生碑,日夜为姐姐烧香祈福。”
她说得很是恳切,但魏青棠听到那句“再生父母”,不禁抖了抖。
开什么玩笑,谢芳龄的生父是阁老谢清泉,这位老大人还在世呢,哪有给她立长生碑的……
因此淡笑婉拒:“举手之劳,不必在意。”
谢芳龄却坚持道:“对姐姐是举手之劳,可对芳龄是再造之恩,我是一定要报答姐姐的!”
魏青棠无奈,立刻转移话题:“这个容后再说……对了谢姑娘,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是回京麽,还是去谢阁老府上?”
她本是随口一问,谁知谢芳龄很是惊喜地望着她,“姐姐相信芳龄的话?”
魏青棠愣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