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怒地甩开她的手:“你……咳咳,胡说什么,我何时不能说话了?”
魏青棠一怔,再次抓住道:“那脸呢,你脸上的恶疾?”
秦宣睁大眼睛,只觉这女人脑子有病,他确实身体不好,但哪是哑巴、又何来什么脸上恶疾。被人胡诌一堆怪病,秦宣没好气道:“我脸上从未有疾……你这女人,是来探病还是来找茬的?”
魏青棠彻底僵在那里,只觉有什么认知在一点点被推翻。
恰好这时百草堂的伙计郑三儿走进来,扫了眼魏青棠也没当回事,只和秦宣搭话:“哟,又有人来探病啊,秦宣,打从你进京到现在,这该是第十几个了吧。”
秦宣瞪了眼魏青棠,对郑三儿道:“是啊,这么多探病的人里,就这个最不正常……”
他嘴里“最不正常”的人仿佛没听见似的,忽然一把抓住郑三儿的手。
郑三儿被抓得诶唷一声,眉毛拧得老高,魏青棠直直盯着他问:“你刚才说什么?打从他进京?”
郑三儿去掰她的手,哪知这看上去娇滴滴的女子手劲儿大得吓人,完全掰不开。
只好苦着脸道:“是、这位夫人,有话好好说……”
只看魏青棠眼底露出惊震之色,仿佛明白了什么,倏地回头盯向秦宣。
秦宣对这个冲进来自说自话的疯女人已经很不耐烦了,只道:“是,我才进京三天,之前一直冀州乡下……咳咳,你认错人了!”
没有哑巴、面无恶疾、刚刚才进京三天……
这所有的话加起来,已经足以证实眼前这个人,并不是秦宣!
或者说,不是她认识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