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车跟在她车后,一黑一白,一辆越野,一辆小轿,前后追随,在长夜里驰骋。 她脚伤并未痊愈,开得很是平稳,平视远处流淌的光河,边透过后视镜观察着后面的他。 有他跟在她身后,很是心安。 路口等红灯时,她又望向后视镜,模糊能看到他垂头不知在做些什么,接着电话响了,是他打来,那边笑声爽朗,玩味十足:“你又偷看我啊?” “……” “自己说,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