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挥发而出。
一直持续到凌晨一点,后面她叫也叫累了,有些乏了,他却不准备放过她。
拥抱在一起温存片刻,他又开始吻她。
自额头吻到眉心,顺着眼皮吻过去,细细啄吻着她的睫毛和玲珑的鼻尖。
方才来势凶猛的气势被削了大半,那层温柔的皮囊复又披在了身上。
察觉到她回应疏懒,他问:“困了?”
她艰难地点点头,蹭在他怀中,声音很没力气似的,“有点。”
“有点儿?”他轻哂道,“一点儿是多点儿?只是一点的话说明你还有力气。”
她都要开始求饶了,也不知该怎么向他告饶,只得环着他直往他怀里窜,真像只猫儿一样。
他叹气,不忍心再折腾她,扬手按灭床灯,满屋陡然黑下。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