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我的?”
“不知道,太久了。”他思索着,“如果真的要算起,可能是你刚出生没多久给我的那一拳吧?”
她笑得止不住,捏着拳头敲在他胸膛,敲得他心跳砰砰作响。
早听父母说过,她还不懂事的时候就喜欢欺压他,后来他气势稍长,反压过来,盛气凌人,欺压她数年。
后来她才知道,那是种另类的保护和疼爱。
他不善表达,不够温柔。
肯为她披荆斩棘,也为她乘风破浪,就是不肯为她寸断肝肠。所以,那么多年来,她看不到他的好,就只看到他的一身戾气,尖锐锋芒,后来才发现,就算是刺猬,拥抱也是柔软的。
她又是什么时候习惯他在她身边呢?
她也不知道。那年除夕他蓦然离开,待她回神之时,发现他已经离他远去
那一刻的她,落寞又失望。
只是那时候的她,还看不到他,单只是觉得少了这个人,她的人生可能会少了些色彩。
两年前,少了他,仿佛被切离半个心脏。
现在,若是他离开她,突然不在她身边,她可能一颗心都再也无法活过来。
静默了很久,他说:
“林蔚,回去后,等你准备好了,就跟我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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