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地点头,敛去方才还未全然绽露的锋芒:“嗯,知道了。”
她与他其实有一点是一样的。
他的锋芒与戾气,在她面前不曾多存一刻,一只猛兽也会因她变成乖若无骨的小猫;而她刻意逞能而起的尖牙利爪,在他凌厉的气势之前,抓挠也会变成软绵绵的瘙痒。
他放开她,脸色冷了几分,给她套上衣服,自己也开始系纽扣。
他系到胸口就作罢,一件衬衫被他穿得松松垮垮,吊儿郎当。
黑发也凌乱,随意地散在额上,有种不羁又洒脱的帅气,她边把衣服穿好,边时不时打量他,惊觉他们此刻,很像是事后。
他说想去阳台抽根烟,她盯着他背影,感受到阳台的推拉门被推开,一股肆意的风扑面而来,她裹了裹衣服,静了几秒后,轻声在他身后说:“其实,那个……”
“怎么了?”他的声音隔着半开的玻璃门,置若罔闻,有种虚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