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衍出来拿了膳食,便也没有人进去。
两人在里头厮混了一个下午,梁轻因为嘴巴没拦住,被实实在在努力了一次。孩子会不会有什么的他不知道,只是折腾完后,他累的手指也抬不起来了。
萧承衍喂他吃了点膳食后,梁轻就一直趴在对方怀里睡觉,红尘暖帐,两人乌发纠缠,气氛缱绻温柔,梁轻睡的很沉。
直到屋外传来敲门声,很规律却急促,而且敲个不停。梁轻被扰醒了,迷蒙睁开眼。萧承衍已经皱眉沉着脸出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萧承衍才回来,梁轻揉了揉眼,拉开点被子,声音沙哑:“外头怎么了?”
萧承衍有些烦躁,他将沾了雪湿了的外衣脱下来挂好,然后撩开帐子给对方喂了点温水。
他的手还是有点冰凉,碰着梁轻的时候对方瑟缩了一下。
“你手太凉了。”梁轻说。他身上太暖和了,带着膏体的淡香,萧承衍迷恋这种味道,尤其是把人箍进怀里,喜欢看着这个人为自己一举一动而战栗、动.情,他就愈发疯狂,以至于每次结束,梁轻都会脱力昏睡过去。
萧承衍隔着衣服将他抱起来,犹豫着实在是不太想说,也不想管。
梁轻咳了下清了清嗓音,严肃了点:“快说。”
没有特别大的事情陶管家是不会这么着急来敲门的,即便有事,也只会试探性的敲一两下,除非事情大到他们必须知道。
萧承衍说:“宫里出了件大事。”
他将晚膳后太后用匕首刺伤皇帝的事说了。太后下手真的狠,真不怕一刺下去把她的儿子给直接捅死了。
好在里头的动静惊动了外边侯着的太监宫女,把太后给拦住了。
“皇后和太医院已经过去了。”萧承衍分析道,“太后没有支开太监和宫女,应该是事出突然,可能是两人发生了口角之争。”
梁轻皱眉道:“皇帝伤势如何?”
萧承衍:“不知。”
什么都不知道是最棘手的,梁轻想了想,忽然笑道:“你刚才不想说,因为不想去吗?”
萧承衍嗯了一声,陵王府上春宵暖帐,傻子才会离开这冒着雪赶去皇宫。
梁轻按了按他的手心,“皇帝被刺,生死不知,前朝百官惊疑不定。如果没有人坐镇,不保有宗亲生出歹念,闹出乱子,徐世是文官,镇不住,你不一样,不去也得去。快点,我陪你一起。”
萧承衍一愣:“你陪我?”
梁轻发现他还抱着自己不肯撒手,拍了下他的手臂:“嗯,去给我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