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衍探来的手抱住了。
然后萧承衍就亲下来了,这次像是确认一般,动作格外柔,像是在细致品尝一样。
梁轻已经学会了换气,低声说着:“如果不是今天邢远上门,我可能还不知道玉佩是定情之物。世子,你是欺负我读书少吗?要是换了谁面子薄,不好将玉佩还给你、被误了终身怎么办?”
萧承衍亲完了,他勾起唇,伸手撩了一根梁轻的发丝拨弄,目光却定定看着梁轻白皙好看的侧脸,他看起来心情极好似的,道:“如果对方不知道,那便不算误了终身。”
梁轻没答话,萧承衍拢紧了梁轻身上的狐裘,忽然一伸手将他抱了起来。梁轻抱住了他的脖子,以为他只是想将自己抱到轮椅上去,却没想到萧承衍径直走到了书房门口。
梁轻一愣,紧张道:“你干什么抱我去外面?”
“回房。”萧承衍抱的紧了些,梁轻骨架虽然小,但毕竟是成年男子的分量,他的手倒是抱的稳极了。
萧承衍感受到脖子里温热的气息,说:“没有人看见,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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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梁轻叫来了幕僚,一同商讨元宵节皇帝离宫游船的事。
萧承衍将安定侯暗中谋划刺杀梁轻的消息说了后,幕僚直接建议梁轻不要去。
幕僚说:“无论刺杀成与不成,都是一场阴谋,如果不成,那么皇帝难道就不会追究吗?毕竟是发生在皇帝身边的刺杀,内阁、大理寺、六部和禁军,都会非常重视。”
幕僚的考虑非常稳重,干脆将风险扼杀在摇篮里,梁轻也觉得挺有道理。
萧承衍却低头思考了片刻,道:“轻轻要去。”
幕僚差点被口水给呛到,梁轻也一愣,重点都不是在那个要去上,他眨了下眼睛,问:“你叫我什么?”
“轻轻,”萧承衍看他,语气带着一丝不解,“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