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随舅父到前方共乘如何?”蒲那和从音对皇帝都颇有好感,立刻答应下来。
皇帝微笑,让军士将二人接走,又吩咐从人,“去告知右逐日王,王子与居次与朕走在一处,若想探望,与朕并行亦可。”
他说罢,看徽妍一眼,径自走开。
徽妍不敢看皇帝,想向皇帝说些什么,又打住。
虽觉得此事别扭,可无论郅师耆还是皇帝,二人做事都并无太过。
郅师耆虽看上去有些失礼,但关心弟妹,天经地义;皇帝虽好像有意与郅师耆对着干,可看上去,关心外甥关心属下,也自然得很。
反而徽妍,夹在二人中间,两头为难。
她并不喜欢这样,不知如何是好。
皇帝是一个可敬的君王,郅师耆则是她割舍不下的故人,二人与她而言,说不上谁比谁更重要,她也并不想嫁给与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
就老老实实做君臣,做故友,不好么?徽妍有时感到万分沮丧。
皇帝亲征,旧人重逢,对于她来说,原本明明是一件多么高兴的事啊……徽妍决定不与郅师耆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道,“王子,陛下此番来,乃是从大单于遗愿,平王庭内乱。
我以为,右贤王与左温禺鞮王皆兵力不敌,定会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