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接着问,“你在长安过端午,可曾去枭羹宴?”徽妍被戳中心事,片刻,若无其事地答道,“去了。”

“如何?”“还不是那样。”

徽妍敷衍道,将一双式样漂亮的丝履给她。

王萦眼睛一亮,也顾不得再问,高兴地穿起来,左看右看。

“矜持些!”戚氏忍不住道,摇头,“好在室中无外人,当众着履,像个什么话!”王萦撇撇嘴,仍是笑嘻嘻的。

徽妍回来,众人俱是高兴,戚氏让仆人杀鸡置酒,给她接风。

“你长姊曾来信说,你在长安见过了司马公?他如何,待你好么?”当夜,徽妍侍奉戚氏就寝时,戚氏问她。

徽妍看着她,莞尔,“司马公甚是亲切。”

戚氏颔首,拉着她的手,笑笑,“那就好。

他可是你将来的舅君,将来嫁过去,你还要与司马府君一道侍奉他养老。”

这话听在耳朵里,徽妍颇不是滋味,不过并没有将事情说出来。

她离开长安之前,与王缪约定,等信送到了司马家,诸事落定了,她便会送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