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司马楷的婚事,每个人都满意,包括她自己。

但似乎大家都未曾察觉,这完美之下的基石是个什么样。

只需要一场偶遇,它便如水中的泡沫一样,瞬间瓦解殆尽。

而当初最欢喜的人,如今则忽然成了最难受的人。

这是幸还是不幸?现在发觉,与成婚之后才发觉,哪样更好?……徽妍闭了闭眼睛,只觉今日过得如此漫长,好像已经捱过了大半辈子一样。

周浚和王缪回到府中,惊讶地发现,徽妍已经将物什都收拾好了。

“你这是做甚?”王缪吃惊不已,“为何拾掇物什?”“回弘农。”

徽妍一边折好衣服,一边说,“二姊,我稍后便启程。”

王缪和周浚面面相觑,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