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道,似笑非笑地朝王佑那边看一眼。
“可不是。”
三姨母笑一声,“郎官么,有些人家,不必赀选也能做上。”
她们的声音不高不低,传到不远处王佑的耳朵里。
他脸色僵了僵,四周瞅一眼,装作没听到。
大伯母于氏等人却在说着司马楷,见他一派俊雅之姿,谈吐不俗,皆好奇不已。
“萦!”五叔母朝王萦招招手,让她过来,“那位司马府君,真是尚书丞?”“正是。”
王萦道。
“这般年轻的尚书丞啊……”王萦见得她们这般,忽而想起前番在长安的时候,王缪曾提过要撮合徽妍和司马楷的事,目光一闪。
“司马府君还是童子时就是郎官,他父亲司马侍郎,与父亲乃是至交。”
她说。
“是么?我等怎未曾听说过。”
二伯母瞅着那边,一手拉着女儿,似乎颇感兴趣。
“哦,那也怪不得。”
王萦笑笑,“司马府君出身长安世家,与二姊自幼便相识,可是金枝玉叶呢。”
说罢,她像徽妍一样行一礼,转身走开。
戚氏的寿辰,热闹了整日。
黄昏降临之时,众人酒足饭饱,许多人纷纷告辞,在天黑前回家。
而留下过夜的宾客,徽妍和陈氏也安排好了住处,幸好宅中屋舍不少,不必去别家借宿。
闲下来的时候,王萦向王缪和徽妍说起宴上之事,一脸痛快。
“长姊和二姊未见她们神色,”王萦学着,说,“这般……又这般……二伯母那脸上似进了染缸一般,精彩太甚!”王缪和徽妍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