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缪“啧”一声:“有儿女又如何?娶过妇,才知晓成家不易,知晓疼人。
我听说,早在他刚刚丧妻之后,往他家的媒人就不曾断过。
可司马府君怕娶了个对儿女不善的新妇,总不敢应承。
徽妍可不一样,司马府君与徽妍相识,知根知底,全长安也寻不出一个比徽妍更配他的女子了。”
“他对徽妍知根知底,你对他知根知底么?独身许多年,说不定早有妾侍。”
“莫胡说,我从未听说他有妾侍。”
“人家有妾侍会与你说?”“你不信便去问啊……”这件事,王缪起个头,在与周浚的拌嘴中结束。
徽妍又羞又窘,虽然心中十分盼望,却不敢明说,只觉当年那种患得患失的心情又回来了。
幸好后来王缪对她说,一定会去打探明白,若真是不错,便去问意……“二姊,你笑什么,怎不说话?”王萦不满地说。
徽妍将脸上的傻笑收起来,道,“母亲也不过是托亲戚们问问,此事还未定。”
王萦急道:“可母亲若是觉得谁好,定了呢?”“什么定了?”陈氏走进来,听得王萦的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