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久,皱着眉,只觉下巴要脱臼似的难受。

鲤城侯拿过一个水囊来,取下木塞。

“饮水么?”说罢,递给他。

刘珣愤恨地扭开头。

鲤城侯不以为忤,自顾仰头,把水倒进嘴里。

“宁死不食敌禄,是么。”

他莞尔,“殿下若再大些,便会知晓这有多傻。

世间除了自己,无甚事值得以性命维护。”

刘珣仍然不说话,只将眼睛望着车帏。

这马车甚是简陋,看来鲤城侯为了掩人耳目,很是花了一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