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堆笑,恭敬不已。

“小人赵弧,拜见女君。”

他行礼。

周浚微笑道:“赵公专走西域行商,在长安乃是数一数二,十分了得。”

“不敢不敢。”

赵弧笑道,“小本生意罢了,周公莫笑。”

货栈?徽妍愣了愣,看着赵弧,客气地颔首,让仆人取食招待。

三人坐在堂上,徽妍说了本意,赵弧满面笑容地听了,并不表态,只时不时地说“女君所言甚是”之类的话。

说了好一会,赵弧如厕,徽妍忍不住问周浚,“姊夫,此人可靠么?”周浚道:“他家的货栈,在长安小有名气,专做缯帛,每日都有商旅来买货。”

徽妍皱皱眉,她其实并不想找货栈。

将货卖给货栈,卖去胡地二三倍的利钱就都给他们赚取了,自己却不过得些残羹。

周浚看出她的心思,语重心长,“你还未入行,未知深浅,眼界放远些。

从长安道胡地,危险重重,许多人的货在路上遇了闪失,血本无归,卖给货栈反倒保险。

徽妍,你一个女子,何必趟那水深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