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离开。
“徽妍,”郅师耆看着她,目光微闪,“你要是舍不得,便不要走了。
我遣人打听过,你们朝廷的皇帝夺了你家的官爵,你父亲也去世了,如今那边一无所有,你回去岂不是要受苦?他们那般待你,你还回去做什么?”被提起心事,徽妍的神色黯了黯,少顷,苦笑,“便是如此,我才要回去。
郅师耆,我还有兄弟姊妹……”“兄弟姊妹。”
郅师耆冷哼一声,“什么兄弟姊妹,都是狼。”
郅师耆的母亲也是个汉人,不过并不是汉庭派来和亲的公主,而是普通的边民,被匈奴人劫掠来服侍单于,生下了郅师耆。
汉匈较量多年,这样的事并不罕见,郅师耆的母亲出身卑微,他也并不受重视,从小被兄弟姊妹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