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车郎!”“车郎?”王萦好奇地问,“车郎可就是护卫在车旁的那些?”“正是。”

王萦撇撇嘴:“我等乘车时也有家人跟在车旁,你还不如回家来好了。”

众人大笑。

王恒面红,着急道,“你这小童懂什么,车郎护卫的可是陛下!寻常家中的车岂可比得。”

徽妍笑罢了,问,“车郎可是郎中属下,你何时去?”“后日。”

王恒吃一口肉,再喝一口酒,满足地说,“二姊,你可知举荐我的是何人?是司马兄!”“知晓了,我早同你二姊说过了。”

王缪插嘴道。

徽妍莞尔:“如此看来,司马公子可是个好人。”

“是啊!”王恒笑嘻嘻,“他昨日来引我去拜见了光禄勋樊公,说将来若有难处,可去找他。”

徽妍看着他,抿唇而笑,低头轻轻啜一口酒。

宴罢之后,徽妍与王缪坐在室中说话,谈到王恒察举为郎的事,亦是欷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