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徽妍听着,心好像被什么拂了一下。

她知道,这些话,别人或许根本听不到。

他在别人面前的时候,是天子,说一不二,生杀予夺。

而关上门之后面对着她,他会自觉地变成一个普通的男子,与她说话,高兴时逗得她哈哈大笑,置气时强词夺理。

“不过这些,你听听也就罢了。”

皇帝说着,却又露出流氓一样的笑,“朕的皇后么,每日只管想着朕,再想想如何生育儿女就够了……”徽妍瞪眼,佯怒地挠他肋下,皇帝却捉住,反将她拉过来。

二人笑闹了一会,徽妍不如他气力大,终于被抱着,动弹不得。

“不若今夜我二人就睡在一处,莫回家了,管他甚礼法……”耳鬓厮磨时,皇帝在她耳边低低道。

徽妍哭笑不得。

这般勾引良家女子的言语,她才不信当年皇帝被先帝称为“浪荡子”是杜焘泼的脏水。

这话若被殿外的任何人听去,只怕都要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