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策,都会将最坏之事纳入筹划;此事关乎陛下与妾终身,自当也该如此。”
皇帝只觉有趣,“哦?何谓情意生变?何谓怨怼煎熬?”“情意生变,自是陛下爱上了他人。”
徽妍道,“怨怼煎熬,便是陛下爱上了他人,又待妾不冷不热。
陛下知道妾本寡德之人,必定日夜难安,哭泣吵闹。”
皇帝想了想:“便是说,朕不可再爱上他人?”徽妍不置可否,却温柔一笑,“妾是为陛下着想。
陛下若以妾为后,此事传出去,只怕有辱陛下声威,故而还是先商议为好。”
分明师威逼,何来商议。
皇帝看着她,只觉啼笑皆非。
他一向知道这女子心思多,也不像面上看上去那般贤良。
太傅不是大儒么,自家女儿到底都教了些什么?心底嘀咕。
不过皇帝并不以为忤,也许就是她这般心性,会教他着迷。
连殴打都领教过了,还在乎说话贤不贤良么?皇帝不答话,却道,“全在说若朕变心了要如何,你若变心了,又如何?”徽妍断然道:“妾不会变心。”
那可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