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为何?”李绩讶然。

“不为何,志不在此罢了。”

徽妍苦笑,停了停,道,“不过如今又不一样,过些日子,我便要到宫中去侍奉王子居次,这女史,只怕还要做下去。”

“哦?”李绩听着,神色有些意味深长,“如此说来,女君之志,是在王子与居次身上?”“说不上志,”徽妍道,“阏氏待我有恩,王子居次尚年幼,交由他人我不放心。”

李绩颔首,微笑,“女君是重情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