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死宇文世杰的嚣张跋扈了。
心里又很害怕表哥生气伤心。
晚上,我抱住表哥,对他道歉。
表哥叹了口气,摸摸我八个月的肚子,道:「不是你的错, 怪就怪我们遇到了无赖,躲不掉。」
宇文世杰越来越大胆, 甚至连我爹娘都不避讳。
我生怕我爹娘生气。
宇文世杰更是拿到了拿捏我的尚方宝剑, 我只要不从,他就拿出我爹娘来压我。
直到被他拐上床, 衣衫不整的时候,表哥推门进来了, 怒道:「她现在怀着身孕!不能同房!」
宇文世杰一边吻我, 一边道:「那生完就可以了?」
表哥恶狠狠瞪他一眼,给我整理衣衫,拉着我走了。
我已经羞愧得说不出来任何话。
我鸵鸟似的躲在表哥家里, 安心待产,安安也是我娘带过来看我。
我生了个女儿,长得很像我。
安安经常来我这里看妹妹。
我怕他心里有疙瘩,常常让他挨着我睡。
他很懂事, 从来不问我他爹去了哪里,等他爹回来了,他也不会问为什么他的爹娘不住在一处。
他的性格好得不像话, 既不像我,也不像他爹。
但他这么懂事,我心里却很难受。
我希望他懂事, 但不是这样的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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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反而安慰我, 躺我怀里, 摸着我的脸道:「娘,我现在真的很幸福。有你, 有爹, 还有韩叔叔疼我。妹妹将来也会很幸福的。唔,妹妹将来也会很疼我这个做哥哥的吧。」
我亲亲他的笑脸,他挂着满意的微笑睡了。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 有人吻我。
是表哥回来了, 将近年关, 公务繁忙, 他经常忙到半夜回来。
女儿被奶娘带着,他轻轻把儿子抱到外间的小榻, 小心盖好被子, 又轻轻回来,身上还带着洗漱后的水汽,笑着问:「今天是不是可以同房了?」
我红着脸, 不说话。
他笑笑,吹灭了几盏油灯, 只剩一盏, 还有微弱的光。
每次和表哥做这种事都很害羞。
我被吻得迷迷糊糊时,表哥突然拿出一节红色丝绸,要蒙住我的眼睛。
我原来从来没这样过,喘息道:「表哥,为什么要蒙我的眼睛。」
他亲亲我, 声音哑得不像话:「今天玩点不一样的, 乖,相信表哥。」
我没法,只能任他摆弄。
直到迷迷糊糊时, 另一个极具有侵略性的气息袭来。
一道低沉的、黏腻的、湿漉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要是你一会儿猜错了是谁,我们可要重重地罚你。」
(完结,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