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侍的呼吸沉沉,双眼凝聚着浓稠的欲望,心想这一切都要怪太善良的主人不好给他趁虚而入的机会,毫不设防地对他敞露出娇贵的逼穴阴茎,怎么能让他不贪心?怎么能让他不得寸进尺?

穿上长袜的过程自然难以避免皮肤间的触碰,指腹似是无意地摩擦过足底,细微的痒意让伊恩皱起眉,脚趾微微蜷起。

“你会不会穿袜子,我怎么觉得你老是故意摸我……”小少爷软乎乎地抱怨着,“唔,说了别碰我你怎么还是摸到了,笨手笨脚的……你以前也不这样呀。”

晨起的沙哑声线令不满的抱怨都像极了撒娇,瞬间勾起一片湿粘的旖念,忍耐一晚的性器瞬间勃起。好在单膝跪地的姿势足够隐蔽,才没让人看出端倪。

……如果被主人发现他的思维比行动还要暧昧失礼百倍千倍,一定会得到可爱羞怯又色厉内荏的过度反应。

侍奉晨起迷糊的小少爷真是甜蜜的煎熬。

贪婪的视线顺着白玉般的脚背上移,抚过纤细的小腿;余光如同蛇信,探入宽松的短裤裤筒。里头藏着被舔了半晚上的可怜小逼,也不知道他娇气的主人有没有觉得腿心酸麻肯定是有的吧,不然怎么连合拢双腿的动作都不敢做。

若是少爷在潮喷的时候还清醒着,会不会也像现在这样,看似在埋怨,实际上却是变着法子撒娇,勾得男人恨不得把他吞进肚腹才好?

泽菲尔不敢与那双澄澈的绿眸对视,用尽全身的力气压制住血液中奔腾的禁忌与欲望。单纯的小少爷怎么会知道自己捡回来的狗在偷偷意淫自己呢?就算是好心地邀请同睡一张床,也不过是引狼入室罢了,让野兽肆无忌惮地露出锋利的獠牙,在脆弱的脖颈边摩挲。

当然,小少爷从来不知道自己捡回来的不是乖巧的狗,而是愿意俯首臣服的狼。

伊恩困倦地打了个哈欠,足尖轻踢他的肩膀,催促说:“发什么呆。我口好渴,要喝茶,你快点。”

不知为何,他说完这句话后,扶着他小腿的那只手顿了顿。泽菲尔不动声色地呼气,喉结滚动,似乎是在回味什么。

“怎么又发呆?你也没睡醒吗?”

“……抱歉。”

不等伊恩再做出什么别的疑问,他加快动作,利落地将堆叠的长袜一路向上推平,覆盖住小腿雪白的皮肤。然后他用软巾擦过手,用托盘端来一杯冒着热气的红茶。

“唔?这么快,你猜到我要喝茶了吗?”小少爷斜睨他一眼,“勉强算是做得不错吧。”

泽菲尔恭顺地俯首,什么也没有解释。

在小少爷眯着眼睛享受红茶时,他忽然说:“您以后会有别的近侍吗?”

伊恩一愣,奇怪道:“会有啊,你难道会侍奉我一辈子吗?”

换做别人确实能永远留在一个贵族少爷身边做侍从,可是这是男主,男主是要做圣子的,哪里会给一个炮灰打杂一辈子呢……

日后变成敌对阵营的时候,留他一个全尸就谢天谢地了,阿门。

“如果我侍奉您一辈子,您就会只有我一个近侍吗?”

“……”伊恩狐疑地看他一眼,心想这又是什么青春期发言,“是啊,我又不是什么娇气的人,用起来顺手的近侍有一个就行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话音刚落,泽菲尔面无表情的脸似乎轻快了许多,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伊恩满头雾水地啜了一口红茶。

“那您还会有别的狗……我是说,您还会捡别人回来吗?像捡我一样?”

“应该不会……唔,也说不定。”如果临时有别的重要剧情人物,保不准他也会捞回来看看。

闻言,泽菲尔面色一变,欲言又止地张口,而后又沉默地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