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大量淫液的润滑,有什么冰凉的硬物抵住逼口,引得小肉洞敏感地颤动,挤出小股温热的粘液来。紧接着,根本没有遭到任何阻碍,轻松无比地伸入柔软湿润的逼穴。

小魅魔拼命扑腾着小蝠翼,在极度的羞耻下,血液一个劲往脸上涌。

为什么要用这种姿势吊着他?难道是因为他擅自跑出去了吗?

可是泽菲尔哪里有权利关着他!

“泽菲尔,你怎么不听话……呜呜……”

就算泽菲尔莫名其妙变成了魔王,力量也比他强得多……但不论如何,他可从来没有在自己的近侍面前这么狼狈过!

对主人的挣扎与控诉,泽菲尔只是安抚地轻抚他发抖的大腿,然后手腕微动,将酒瓶推得更深。与上头这张抗拒的小嘴截然相反,逼穴如饥似渴,一缩一缩地往里咽异物,很快就吞没全部细窄的瓶口,逼口卡在稍粗的瓶身上,饥渴地张着小肉洞汩汩淌水。

逼穴内又冰又麻,伊恩重重咬着嘴唇,眉头拧紧,绿眸顿时涌出更多泪水:“呜!!混蛋!!”

对此等不痛不痒的……辱骂,魔王安然受之。

甬道短得惊人,早在给它开苞的那一晚,泽菲尔就知道它的长度不过是一根手指光是用指腹就能指奸这口嫩穴的宫口,敏感又易于侵犯。现在吃起酒瓶来,普通的红酒瓶就能轻松将瓶口送到宫口。

酒瓶的瓶口光滑窄小,比起过去这口逼穴吃过的那些性器,可谓小巫见大巫,可是冰凉的酒液与玻璃带来的刺激不是一般的阴茎能够比拟的。

又是几次刻意的控制与下压,瓶口对准松软的肉环,“啵”一声插了进去。肉嘴咬住硬物,本能地紧紧箍住,如同一只适应性极强的肉套子,自觉地开始蠕动按摩。

伊恩的尾巴紧紧绷住,腿根一阵打颤,含糊地哭喘着。在阵阵酸麻的快感下,汗津津的脸蛋泛着漂亮的薄红,胸脯快速起伏着。

不论是被进入过多少次宫腔,这阵似是被窥探灵魂的酸麻依然让他难以承受,才射精过的小鸡巴也颤颤勃起,娇小的一根垂在空中,从马眼一点点冒出透明的液体。

在高强度的性爱后,魅魔的子宫仿若是一扇不需要钥匙的门,只需要简单的敲击,什么都能让它淌着口水张开小嘴。在人偶制造者的安抚下,桃粉色光芒勾勒出淫纹的线条,随着指腹的触碰而隐隐发烫,浮现出代表所有者姓名的花纹。

伊恩双眼微颤,垂着头低喘,汗湿的黑发垂落在颊侧。一种身体不再属于自己的微妙失控感让他头晕目眩,就像是断线的人偶终于被重新提起丝线。

到底是怎么回事?

咕嘟,咕嘟,咕嘟。子宫毫不掩饰它贪婪的本质,稳稳含住瓶口,大口吞咽附魔的酒液,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被灌注的液体。小肉袋子被精液灌过太多次,肉壁厚实弹软,仿佛被吹起的气囊,缓慢地胀成沉甸甸的浑圆球形。

液体和内壁紧紧相拥,先是从体内缓慢渗开的冰凉,而后就是奇异的刺麻与温热。宫腔被酒液刺激得抽搐,淫液在肉壁收缩之间泛滥成灾,从未有过的奇妙感受让小魅魔瞳孔缩紧,抖着腿根挣扎起来:“你在把什么东西灌进来……呃!好、好凉……”

“您不记得了吗?”泽菲尔调整着酒瓶的角度,好让这口小逼喝得更尽兴,“在很久以前,我也曾经这样喂过您的子宫。”

大脑在感官刺激下晕晕乎乎,哪里还能想起数年前的往事。他被冰得直抖,颤声说:“什么时候的事……”

“您太无情了,少爷。即便对您来说,这还不过是一年前发生的事,您也记不起来吗。”魔王浅浅叹气,“……对我来说,这可是实实在在地过去了八十一年。”

“我才不知道这种事!你就是觉得我好欺负……”小魅魔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