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剩下的6天里,谢京年每天都按时不误地做好付媛安爱吃的早餐,摆好精致的陶瓷碗筷。
付媛安只是扫了一眼,就毫不留情扔掉,“这样的垃圾只配给狗吃。”
谢京年默默收拾,又陪着付媛安去了一个又一个地方,可她永远都在和另一个男人欢声笑语。
杰森生病,付媛安就毫不犹豫让谢京年献血。
他连眼都没眨,望着医生皱眉抽了一针又一针。
抽完后,谢京年满眼疲惫,张开了苍白的唇瓣,“够了吗......不够我再......”
话没说话,谢京年晕了过去。
夜晚,一层银白色的光洒在了谢京年的眼睫上,他猛然睁开眼,却望见了纱帘下那两道上下抖动的身影。
“嗯......”付媛安脸色绯红,难以自抑地仰起头。
杰森低着头,声线暗哑地对着付媛安开口,“宝宝......怎么了,这就忍不了了?前几天不是叫的很欢吗?”
一行泪静静划过了谢京年的眼角,他眼眶泛红,甚至不敢相信他看见了什么......
媛安,她怎么敢?
她怎么敢在他的病房里做这种事?
谢京年转过身,捂住耳,却依旧屏蔽不了声音。
付媛安每一道欢愉的声音都犹如一把尖刀般,一刀一刀划破谢京年的心脏,让他喘不了气。
第二天,谢京年望着满身红痕的付媛安,喉间犹如堵了颗石子,怎么都说不出话。
“怎么了,谢京年,这就受不了了?你和沈落梨不比我们干的还过分?”付媛安淡淡开口,透着讽刺。
“没有......没有的,安安。”谢京年哑着声音,眼眶猩红。
他太害怕付媛安离开他了,只要他能够留在她身边,哪怕天天都是这种场景,他也愿意。
剩下的最后三天,付媛安望着仍不死心的谢京年,提出了很多无理要求。
去雪山上采下一朵冰山雪莲。
在胸口上纹满她的名字。
甚至是......
对着镜子拍下自己自渎的视频,挂下拍卖行上作为压轴拍品。
可另付媛安意外的是,谢京年全都一一照做了,甚至还超出她给的要求。
谢京年去朱穆峰上爬了整整一天一夜,辛苦摘下了三朵雪莲,捧着它们连夜送过去时,却被她一脚踩碎在地上。
“不喜欢,滚。”
谢京年又去了纹身店,指着自己胸口,虚弱地吐出了一个名字,“纹付媛安。”
“纹胸口吗?”纹身师礼貌问道。
“不,全身。”谢京年的声音冰冷得刺人。
纹身师愣住了,不明白明明满身都是伤了,为什么还要这么糟践自己的身体,“你......确定?!”
“纹。”
谢京年从喉间挤出一个字,满心都是怎么做,安安才会原谅他?
后来,谢京年带着浑身的血去找付媛安,却被一只套砸中了头,“去买。”
付媛安只扫了他一眼,讽刺着开口
现在后悔了吗?谢京年,当年你欺负我的时候,有想过这天吗?
最后一天,谢京年单手别着付媛安的照片,在镜子前录下了长达一个小时的视频。
拿去拍卖会后,谢京年终于对当时的付媛安感同身受了。
无数人的嘲讽与侮辱砸得他喘不过气,可谢京年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望向了付媛安,“安安......”
付媛安正被人堵在墙角里疯狂亲吻,纤细的腰肢躲在男人怀里发颤,“不要”
谢京年望着